空助：“呵呵。”
  我从原本的冷汗岑岑转化为安心又转化为心虚了。
  我眨眨眼，“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。”
  空助：“呵。”
  我：“……嗯，只是没必要嘛！我只是叶公好龙，脑子里喜欢人鱼罢了。如果真的有人鱼的话我第一反应一定是害怕，嗯。”
  空助的表情还是没有回温。
  看他那个样子甚至已经在思考怎么开启与楠雄的又一次对决了。
  我好像不小心给楠雄找了个麻烦。
  楠雄，我对不起你。
  这种时候就不能任由空助思索下去了，不然他酝酿好了新的对决计划就麻烦了。
  于是我直接向前一步，伸出双手捧住了空助的脸。
  很好，很有成效，空助愣了下。
  而后他就立刻从方才那种思绪中抽出来了。
  倒也不算安抚，其实我自己也是真心这么认为的。
  我捧着他的脸颊。
  “如果是人鱼的话，就没有人类这种温柔的体温了哦。”
  “说不定还会有鱼腥味和滑腻的粘液，身上全都是水，那样也没办法一直抱在一起了。而且离开了水皮肤和鳞片就会龟裂，头发也会变得没有光泽，丑丑的。”
  对不起喜欢人鱼的朋友们，我真不是故意诋毁的qwq。
  “所以……还是人类形态的空助最好了。嗯。”
  所以赶紧忘掉刚才我想的楠雄能兜底的事！
  空助果然因为我的话而短暂忘记了方才思索的内容。
  眼见他情绪回温，我也松了口气。
  不过在我撤回手的时候，空助按住了我一只手腕。
  我忍不住微微一僵。
  等等，冷静。
  等会我们就要一起去聚餐了，所以空助应该不会在这里就开始……舔吧。
  咳咳。
  空助弯起了眸子，“这样看起来，人鱼似乎有很多缺点呢。”
  我立刻点头。
  空助：“不过，京子确定不想尝试下吗？”
  我：？
  就在我准备摇头的时候，空助按着我的手腕，带着我捧在他脸颊上的手，一并朝我靠近了。
  他眼底带着笑意，眼帘微微垂着望过来，一副很正常的样子。
  手指尖微微下移，指甲轻轻刮过我的手背。
  嘶。
  我忍不住抖了下。
  空助眨眨眼：“听说人鱼有两个oo，京子不想试一下嘛？”
  我：？？？
  啊？？？
  什么？！
  什么鬼啊！！！
  我一脸震惊满脑空白，甚至差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  因为我差点被他刚才那句大胆的话给震飞了。
  不是、为什么，你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啊？
  而且为什么要问我！
  你你你——
  我恨不得直接捂住他的嘴。
  但又不敢。
  我怕他舔我。
  而且。
  我！
  才！
  不想试！
  好变态啊，这是骚扰吧，绝对是吧？
  为什么空助能面不改色问出这个问题啊！
  话说他还是没有完全放弃人鱼改造的事吗？不然怎么都直接思考到了……oo的事情？
  各种思绪冲击着我的大脑。
  既然大脑和嘴巴反应不过来，那就让身体来吧。
  于是我很不客气的、非常狠的、在他脚上踩了一脚。
  一点也没留情。
  效果是立竿见影的，空助立刻松开了我的手腕，即使是他这么能装的人，也差点没控制住表情。
  “嘶——”
  他微微蜷缩着蹲了下来。
  啊。
  反应好像是有点大了？
  我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就是心虚，不由摸了摸鼻子。
  我随着他一起蹲下，小心问道：“没事吧？对不起是不是有点太用力了？你房间有药油吗，要不要擦一下。”
  空助发梢都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着，而后，他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摩挲着。
  我立刻扶上，这下是真的担心了，“对不起啊，你没事吧？”
  空助：“唔。没事。”
  “京子——”
  我动作微微一顿。
  这个声音，应该是痛的吧？
  空助握紧了我的手，他的手很烫。
  而后，他抬起了头，脸上却并非是我以为的疼痛的表情——或许最开始的确是。
  相反，他脸上的神情，更像是一种克制的暗爽。
  眼底也带着水光。
  也许是疼的。
  “……可以舔一下吗？”
  我：。
  我直接面无表情甩开了他的手。
  爬。
  第92章
  这家伙还真是在维持着自己的m人设不倒啊喂！
  有这样的吗？
  哪有被人踩了一脚然后疑似爽到， 甚至还要再度询问“能不能舔一下”的？
  我对他这个属性深深的无语了！
  当然我最佩服的是他的脸皮，他究竟是怎么能够如此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？
  我忍不住脱口而问：“你真的是变态吧？你是m吗？”
  我刚才也没骚扰他吧，我只是因为恼羞所以踩了他一脚而已吧？
  为什么他表现的就像是我跟他调情了一样……
  这还真是印证了那个梗么。
  《我不敢扇他耳光我怕他舔上来》。
  空助深呼吸了几下， 被甩开的手伸进自己头发之中，将原本整齐的柔软头发弄得凌乱了些。
  过了会， 他恢复的差不多了。
  听到我的问题， 空助弯了弯眸：“诶？并不算哦——虽然说了你也不信。”
  我：“那肯定不信啊！”
  他的表现哪点不符合？
  空助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，一边带着思索一边回答：“唔， 我倒是想要反过来，但京子肯定不愿意吧。”
  这样说着，他朝我看过来一眼。
  我眨眨眼，随后才意识到他话语里的意思。
  于是一点也没犹豫：“那肯定啊！”
  我又不是m， 怎么可能让空助施展他的s之魂嘛。
  况且总觉得开启对应属性的空助会很危险……我绝对不会尝试。
  空助微微挑眉，带着笑意摊了下手，“虽然我想说这点完全不必担心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的……不过可惜。”
  我帮他补上：“我不信。”
  空助哼笑了一声，“嗯， 所以， 只好由我来了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来什么啊， 来当m？？
  我再次对空助的变态有了新的认知， 感觉开启了新大陆。
  我一脸震惊：“你的世界里是没有正常人的恋爱观吗？”
  空助顿了顿，抵着下巴思索，“正常的那种吗？可以啊， 有啊。”
  还不等我松口气，空助就笑眯眯道：“但是，正常的恋爱实在无趣嘛。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变态则更加精彩吗？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精彩你个大头鬼啊！
  还不等我下意识吐槽，空助就道：“京子， 有的时候话别说太满为好哦。”
  他伸出手指帮我理了理头发。
  他的指尖是干燥而温热的，仿佛刚才带着热汗的潮湿是我的错觉。
  当然也可能对于所谓潮湿的想象才是错觉，是我的脑补。
  空助：“你怎么就能确定你不喜欢呢？”
  “或者说——”
  他的指尖轻轻停留在我的脸侧，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，却让我的注意力都停留在那一点。
  痒痒的。
  空助：“你怎么才能确定你是正确的呢？”
  我无言以对。
  并不是我害怕与他辩论，而是这家伙好像有一点说的很对诶。
  我怎么就确定我不喜欢……？
  毕竟从这短短两次的接触中，我更多只是羞恼的跳脚，却并非真心实意的厌恶与拒绝，这才是空助能够得寸进尺的原因。
  以及……
  虽然很不想承认，但是，空助他在这方面对我的研究，好像真的比我自己对自己的探索要多。
  惊。
  难道我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爱好被他开发了？？？
  这个观点让我直接惊悚。
  但我还是想要抢救一下的！
  毕竟，我真的是正常人。
  空助弯眸笑了起来，“嗯？怎么摆出一副这么可怕的表情嘛。”
  我幽幽地盯着他。
  空助：“好了好了，安心吧，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爱好，都是我瞎说的。”
  我继续盯。
  空助捏着下巴，“嗯——就当时为了纵容我嘛。”
  我：“啊？”
  空助：“善良大度又体贴的警官小姐，为了迁就罪犯先生，所做出的以身饲虎的奉献啊～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他对这个比喻运用的还真是熟练啊。
  看着他笑眯眯帮我解决“后顾之忧”的样子，我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。